不过细想,那种发型更贴合他的本性,就是穿衬衫西裤打比赛时候违和感太重。
林亦扬一开始藏得很深,接触多了,殷果能很明显感受到他的气场,是在各种街头场所摸爬滚打长大而留下的老练和沉在骨血里张扬。他用了很多年把自己的这种气质盖在了一层层书本下,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底下还是那个鲜活的男人。
她悄悄把他衣服拉链拽着,滑下去,看见黑色短袖上的白色手写体saint urent。不出所料,就是今年送他的那件,白色的在自己行李箱里,她也一直带着。
“干什么?”他明知故问,“一没人就拽我拉链?”
被他说得臊得慌,想给他重新拉好,又听见他说:“别和家里提我,给我点时间。”
“一直没提过,我哥也让先藏着,”她轻声说,“还怕你会生气,没敢和你直说。”
话音未落,脸就被他两手捧住,把还没要往下说的念头都敲碎了。在两人眼睛对上,殷果心跳得像没和他亲热过似的,被他如此简单捧着脸,对看着,呼吸也压得很轻。很轻。
右边的车道上,一辆车,行驶而过,又是一辆,汽车尾气的味儿更重了。
他的脸近了些:“明天能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