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一阵酥麻,是腰上捏得重了。
他一笑,低声问:“那还敢叫我queen?”
舌尖顶进了齿间,殷果昏头转向地听到刷开房门的声音。
“以后在球台上打哭你几次,就老实了。”他在说。
林亦扬把她拦腰抱起来,球杆直接放到进门的茶柜上。是太想念了,接吻的每一个动作,每一次的纠缠都连带着心脏的跳动……
一个星期了,他在往返学校、公寓和球室的路途里,在每个自己不在的空间里都在干什么,想什么。一个星期,每天只有晚上十分钟的聊天是怎么过来的。
不知道,不知道怎么过的。
林亦扬没把她往床那边带,怕收不住,上不上,下不下,反而引火伤身。
他想亲热一会儿,就出去给她买饭。
外头是暴雨,回来走十分钟就够费劲了,不想让她再出门。他买回来,在房间里吃。
他不声不响地含着她的嘴唇,含一会儿,松一会儿,手在她腰上也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:“眼睛怎么红了?”
她默了会儿,说:“下周要走了。”
“周几?”
“周三。”
四月下旬在杭州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