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大脑又是一片盲白的,完全不会思考了,只是和他靠在墙边,做这种亲密的事。五分钟究竟有多长,她根本没法判断,最后舌尖都麻了,下唇也被咬得发胀。
很痒,自己咬着也不管用,心里更痒。
殷果努力地喘着气,眼前的景物有点晃,忽大忽小。
一个男人,从一月底到三月底,认识了两个月。
可是两人只是每个周末匆匆见面,怎么在一起的呢?她的逻辑全都断线了,只是有个单纯的想法,想和他在一起,像这样在一起。好像又有点害怕,万一他是渣男怎么办……
他说追自己,可万一其实有女朋友怎么办?或者脚踩多条船。
自己连他的学校都没去过,除了纽约这里的一票行业内有声明的朋友,除了表哥和他认识,好像林亦扬这个人对她来说,还有许多未知的区域。
“老样子,”他用脸贴着她的,在她耳边低声说,“周末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她答应着,在自己的猜想里神游着。
他笑了。
“除了‘嗯’,能不能多说两个字,再见又是下周了。”他说。
她被他笑得脸红:“我们可以发消息。”
对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