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妹妹出生,可是妹妹生下来只活了十分钟!”
“妹妹没有活下来,我爸直接病重,没几天就去了。我妈月子里大受打击,得了严重的抑郁症,在父亲下葬那天跳了井。”
白睿说起这些,脸上一片死寂,只有挡在镜片后面的眼睛透着疯狂的赤红。
屋里静默了一瞬,被金属丝缠着的杀手突然开口:“我劝你放开我,不然等会儿他点火,你也跑不了。”
这话,自然是对着高雨笙说的。金属丝的一头戳进了墙壁中,连着高雨笙手腕上足以支撑两个成人体重而不会脱落的护腕。一旦爆炸,高雨笙根本来不及逃跑。
“逃什么逃,你们都得死。”白睿的拇指缓缓搓开了打火机的盖子。
“等一下,”翟辰举手,“我只是个无辜的小保镖。”
白睿冷笑:“跟高家牵扯的都不无辜。”
翟辰赶紧摆手,声情并茂地陈述:“不是啊,我爸爸是个人民警察,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姑娘牺牲了;我妈妈是人民教师,在工作岗位上燃烧自己照亮别人,直接烧成了痴呆;我弟弟是人民警察,抛头颅洒热血为了救孩子差点葬身矿洞;我家里还有个幼小的孩子,孩子也是高远矿的受害者,有先天疾病,如果我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