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高震泽突兀地打断了高雨笙的话, “你安心养病,别再管这些。”说罢, 隐晦地看了一眼站在床边的翟保镖。
翟辰被看得莫名,半晌才反应过来,估计是高震泽觉得家丑不可外扬。他这个“雇员”在场, 多说无益。
“他不是外人, ”高雨笙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,执着地追问,“我想知道,妈妈是怎么死的。”
对上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,见惯风浪的高震泽也不得不妥协, 重新坐回沙发上叹了口气:“都是过去的事了,当年那些工人死的死跑的跑,现在追究也没有意义。五桐那边的矿早就废了,你去查也查不出个什么。”
“你参与了吗?”高雨笙仿佛没听到这句劝解,直勾勾地盯着父亲。
翟辰心里咯噔一下,自己怎么没想到这茬!出事的时候,他们两个已经是夫妻,为什么叶蓉死了,这位高先生却安然无恙?这么多年,能狠心对高雨笙只字不提,到底是为了保护孩子,还是自己理亏?
然而,高震泽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心虚,毫不犹豫道:“我当然参与了。当年我极力想救你妈妈,把家里的老房子都卖了,给那些人赔钱。”
“可不是吗,那时候为了给你妈还债,我连个假肢都买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