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继续喝,直到喝空才“砰”地放下碗,抓起旁边的水杯往口里猛灌一通。
“哎!你还喝啊?”
戚昕然伸手拽了拽他胳膊,但这会儿抢水就跟要他命似的,加上她怕魏南一急用右手来挡,也没敢使劲儿,眼睁睁看着他把整杯水全喝了下去。
“嗝。”撑死了。
但至少他喉咙里那股粘稠难闻的味道淡了很多,没再想吐。
他是不怕吐,就怕吐了还得重新喝一碗——别人怎样他不知道,但戚昕然是绝对做得出这种事的。
“有这么难喝吗?”戚昕然拿了碗去洗,“我觉得还好啊,小时候我爸给我熬过的比这难喝多了。”
“牛逼。”魏南给她竖了竖大拇指,挣扎着用气音说,“你家还自产自销啊。”
“……我爸妈是当医生,不是开药店的好吧。”戚昕然给他重新倒了杯水,虽然看他那样子也喝不下,“我以前生过大病,后来身体一直不怎么好,当了几年药罐儿。上小学之后每周被我爸送到拳馆锻炼,有时寒暑假还天天去,很长一段时间了,体质才慢慢变好。”
魏南啧了一声。
别提拳馆,他对拳馆有阴影。
小升初那年暑假闲得慌,他去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