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成了?
就在他有些疑惑的时候,付如年只觉得大脑里像是针扎一样的疼,他下意识的去抓容邵青的手,却见容邵青似乎与他相同,甚至比他痛的还要更加厉害!
意识一下子模糊了。
再醒来的时候,付如年发觉自己仍旧在会客室中,他正趴在桌面上,至于容邵青,就躺在他的面前。
他皱了皱眉头。
此时大脑已经不痛了,但之前的情况,还是让付如年有些心惊,他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,站起身伸手去推了推容邵青:“邵青?你还好吗?”
容邵青并未有任何反应。
付如年慌忙站起身,想出门去找人过来,看看容邵青到底是怎么回事,但走出两步,突然停住了。
——这间房间,从里面打不开。
门上干干净净,并没有门把手,旁边也没有任何验证指纹或者虹膜的仪器。
整个房间很干净。
所幸的是,付如年才刚刚感觉到害怕,身后的容邵青便发出一声短暂的呻吟。
付如年忙走过去,担忧道:“邵青,你怎么样?”
容邵青反手握住付如年,他看起来还有些不太舒服,不过已经不影响正常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