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“那个恐同的人格也是你们其中一员吗?我一方面觉得他既然恐同了,就应该不是,一方面又觉得他和宋势是同一具身体,也算是……”
付如年期期艾艾的看着岑易彦。
岑易彦却轻笑一声,并不上套。
他没回答付如年的问题,而是用手指穿梭在付如年柔软的发丝中,说:“这些都需要你自己去发现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付如年答应一声,想到之前那个给自己发短信的人,又问:“那现在除了你之外,还有人知道,你们都是同一个吗?”
岑易彦听到这话,微微一愣。
他问:“怎么突然提起这个。”
付如年当然不会傻乎乎地把短信的事情说出来。
他笑眯眯的说:“我就是随便问问,我对你们实在是太好奇了。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个你,你们为什么来这里,又是什么身份。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?好玩吗……”
岑易彦安静的听着付如年说的话,一直到付如年的声音渐渐地弱下来。
“睡吧。”岑易彦说。
付如年心知岑易彦不会回答。
他点点头,从岑易彦的腿上爬起来,一头埋进柔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