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,当做这件事完全没有发生过。
固然,付如年是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,但对于他来说,自由更加的重要。
如果做什么都需要别人来指挥,那付如年宁愿什么都不知道,也要确保自己之后的每一步行为,都是他自己想做的,而不是被迫做的。
过了一会儿,温宴明打来电话:“你既然都已经知道我的长短了,我们总该可以去酒店了吧?”
显然,温宴明并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比他更长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什么?”
付如年道,“我说,我不跟小的人……”
温宴明立刻打断道:“……操你妈,听见了吗,操你妈。”
付如年:“……别吧,我是孤儿,连我都没见过我妈,你操我妈,还不如来操我。”
“你他妈又不给操!”
温宴明吼完,电话挂断。
付如年乐不可支。
他懒洋洋地从沙发上起身,并没有定酒店,而是转身去浴室洗澡。
洗完后,付如年对着镜子看了看。
他身上隐约还有岑易彦留下来的痕迹,不过付如年觉得,温宴明应该不会在意这些,甚至,以他的身份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