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谦昊哼了一声,他的目光看向付如年,这时才发现,付如年的脖子上竟然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吻痕。
许是因为时间长了,那吻痕已经开始发紫,在付如年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显眼,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凌虐美。
这吻痕……想必就是陈总留下的。
聂谦昊皱了皱眉头。
真恶心!
另一边,付如年没有读心术,自然不知道聂谦昊又脑补了什么。
他之前等聂谦昊的时候,就一直在浴室门口站着,早就觉得有点冷了,此时接过沐浴露,便将浴室的门啪的关上,只不过没几秒钟,付如年想起一件事来,又反身打开浴室的门。
原以为聂谦昊已经离开,却冷不丁看到门口立着一尊雕塑,付如年吓了一跳。
“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啊?”
付如年道,“还有一件事儿忘记说了,你吃完饭记得洗碗。”
聂谦昊眼睛一瞪:“我为什么要洗碗!”
“我做的饭。”付如年轻飘飘道。
聂谦昊被噎了一下,却还是强硬道:“……我才不会洗碗!你当我是保姆啊?”
“随便你。”付如年撇撇嘴,这一下是真的把浴室门牢牢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