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想多了,他要不认,宋采唐和赵挚会另外想办法让他招供,不会加害无辜人,但同样的事周同兴做过太多,下意识就认为别人也会和他一样……
“说就说,有什么大不了!”
不过是最坏的结果,并非没想到过。
“起码这里,还有一个比我更倒霉,更可怜的人!”
周同兴看向陈皇后,心情立刻爽快很多。
“这妇人不知廉耻,与人私通,怀了孽种,明知别人并非真心爱敬于她,竟蠢的非要生下孩子,好像生下来,就一定能保得住似的。其实最不想这个孩子出现的人,不是咱们头顶上的皇上,而是耶律宗!”
周同兴冷笑:“咱们大安瞧不起辽人,辽人就瞧得起大安了?在他们眼里,大安才是低等人,只供泄欲戏耍的低等贱妇生的孩子,卑贱不如马仆,要来何用?耶律宗是谁,像是缺孩子的人?辽国境内,不知多少贵女想给他生孩子,他怎会允许血脉流落在外,是嫌身边麻烦少,还是上位路太好走,必须留下点隐患?”
他的每一句话,都像重锤,尖锐钉在陈皇后的心上,陈皇后只觉呼吸困难,好想立时死去,偏又死不了。
“那孩子,还真不是我杀的,就是耶律宗亲自掐死的!他找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