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是有人害你,又坑了我么!”
祁言看不过眼,瞪着陈皇后:“到了现在还想抵赖,皇后娘娘好厚的脸皮!”
陈皇后比他还生气:“你在指本宫弑父么!”
明显是不想认。
宋采唐点点头,祁言从怀里掏出文契:“这是陈平康死的院子的地契,在孙嬷嬷名下,孙嬷嬷是谁的人——皇后娘娘该不会还想耍赖吧?”
狡辩是可以再狡辩的,毕竟证据不算充足,但事到如今,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,信不信的,另说。
陈皇后是聪明人,知道现在不说比说更好,不说,还有扮委屈的空间,日后的洗白机会……她干脆不再开口,只恨恨瞪着宋采唐。
这个女人——这个女人,她到底还是小看了!
宋采唐才不管陈皇后怎么想,迎着她的目光,微微一笑:“这二十年来,皇后娘娘活得不是一般的精彩,是不是很自豪?”
话题转了方向,气氛好像顿时轻松,没那么紧绷了。
赵挚勾勾手,让人端来把椅子,让建安帝坐下,太子感激的看了他一眼,站在建安帝身后,没有离开。
陈皇后没说话,眯眼看向赵挚,一脸怨忿:“真是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