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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赵挚对着平王妃努力的时候,温元思和祁言也没闲着,去了前相府邸。
陈平康,陈皇后的生父,早已乞了骸骨,现卧病在床,传闻将不久于人世。
官场之上,人走茶凉,再大的功劳,再多的功勋,待权柄不在手中时,热闹便也跟着走了,陈平康久病在床,整个汴梁都知道,以现在赵挚炙手可热,烈火油烹的地位声势,亲自过来不合适,可能判不到多少东西,还会引来外界诸多猜测。
温元思就很合适了。
李老夫人出身世家,生在汴梁,长在汴梁,人脉广阔,温元思年轻,路子没那么宽,又在外做官几年,相比来说比较低调,踏这道门,方便适宜。
再请一个相熟的贵族公子祁言作陪,也是再正常不过。
他人今日过来,目的只有一个,试探。
陈平康的这病,到底病的怎么样了,是将死,还是别有隐情?
这前前后后案子里死的人都同他有关,还事关通敌叛国之人,偷运金银之事,他的存在感很微妙,也很重要。
奉上拜帖,二人一路被门房引路,慢慢走向主院。
院落风格偏板正严肃,和很多官员家一样,摆设也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