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仍然是‘平王妃’, 不是‘平王太妃’, 杀了也就杀了,水波大不起来。”
赵挚额角似有青筋迸出:“为什么我这个王爷没穿上亲王冠服,你这个太妃没奉印听封,你心里没数?是谁说我今年命数不佳, 诸事不宜的?”
亲王承爵受封不比寻常, 不是自己随便选个日子乐一乐庆一庆就完了, 事关皇室宗亲, 各种大事都要讲规矩, 讲排场, 受印拜庙是重中之重。赵挚这个爵位, 圣旨已下, 位份定了,禄米定了,外面也王爷声喊起来了,但最后一道大礼流程还没过,就不能算圆满。
钦天监选日子也得结合所有,既然外面有了赵挚今天犯太岁,诸事不宜的话,这大礼流程,怎么也得好好斟酌斟酌,要不,过了今年,要不,需得有个什么特殊的大事名头。
左右圣旨已下,板上钉钉的事,不可能有意外,不用太着急。
赵挚的确不急,平王府任何一个人都不急,但始作俑者拿这个来说事,就有些让人不爽了。
平王妃眼角余光不着痕迹扫过去,看到赵挚泛黑的脸,抽动的额角……唇角似有似无的扬了下,似乎在笑,不过仅只片刻,她就压了下去,好像一切都是错觉,刚刚什么都没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