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那个人穿的衣服,梳的发式都没有很古怪,但他身上衣料很好,腰间还佩有宝石,他的身份,可能不一般……”
玲珑说着当时的事,面色没法不严肃:“可是这样一个人,为什么当时出现在那里,还要抢一个刚刚出生的襁褓?”
她不知道,也想不通。
反正她运气不好,被烂人制住,转手卖去了青楼。当时惊鸿一瞥,看到的事也很有限,只知道气氛不对,这夜很险。
“至于宋先生,当时是仵作,北青山一战死了很多人,他是紧急征调过去的仵作之一。但我同他并不是当时认识,而是两年多之后,我在外面有麻烦,宋先生帮了我。这时我仍然不知道我和他都与十八年前的北青山有关,只是感恩他相助,记住了他是谁……”
玲珑话音娓娓,讲述着往事:“大概十年,或十一年前吧,死了很多人,看似很平常,实则都与十八年前有关,我长了心眼,发现宋先生做过当时的验尸仵作,人也已经不在老家或京城,去了真定……我总觉得事情不寻常,写信提醒他留意。”
赵挚指尖轻敲桌面:“此事与通敌叛国之人有关?”
“不确定,”玲珑摇了摇头,“我手里的消息也有限,无法断定,但这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