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珑解释着:“但他还是不信任我,或者也不是不信任,他只是仍然想守着妻子的坟,不想离太远,并没有来寻我帮忙……”
宋采唐听她说着这些话,记忆的一角,慢慢的,一点点被拼上。
父亲宋义并不是真定人,老家离栾泽并不远,为什么走这么远,去了真定,时不时还总往边关的方向跑,并不是志向高远,是外面有麻烦,他想躲。
他不是不恋家,不是没想过回来,可起初是走不了,后来……母亲死了,他舍不得离开。
他与玲珑的通信并不频繁,或许她看到的那三次,便是所有,非是事关重大,时机敏感,玲珑也不会来信。
可是……
“为什么?”宋采唐看向玲珑,嘴唇微抿,“他到底卷进了什么事?惹到了什么人?”
因为玲珑各种想办法和景言接近,撞上了叛国通敌人的组织,宋采唐不得不想,她父亲宋义,是不是……也与此有关?
玲珑长长叹了口气:“我不知道你都知道什么,猜到多少,但这件事,得从十八年前北青山剿匪说起。”
十八年前。
这四个字几乎已经成了魔咒,宋采唐几人听到,齐齐抽冷气,怎么又与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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