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采唐回想着案发现场的状态:“人类用脑子思考,用脑子记忆,凶手伤害死者头部,砸坏后脑,可能是想毁掉他的思想和记忆——这些东西对凶手来说可能很不美好。”
“所有死者姿势都是脸朝下,凶手可能不想看到死者的脸。至于扒掉裤子,在□□泼洒秽物,怎么看,都与性有关——”
为什么?
到底是怎样的仇恨,怎样深,怎样重的仇恨,凶手才会如此?
“来,几个案件嫌疑人,咱们再捋捋。”赵挚提起的第一个人是安阳侯,“他同赵忠走的近,插手盐运生意,对金钱看得很重,还是皇后的亲哥哥——目前没证据显现他通敌叛国的人有关,就算有关,真是凶手,行为模式好像也不应该如此。”
他没有亲友被弄死,就算仇恨也是来自于金钱,皇后地位高尚,没必要以这种方式卷进去。
除非……
皇后也卷了进去。
祁言连连点头,觉得很有道理:“要说安阳侯像凶手,还不如说计柏呢! 这个人很能演戏,两面三刀,嘴甜会哄人,看起来一心一意要泡玲珑,实则送礼都不走心,仗着陵皇子站在背后,各种上窜下跳,很能装了!假的很!”
“可他家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