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不出多少逻辑不通的地方。
宋采唐垂眸思索良久,又道:“那不管平王妃是什么原因,非要给你灌这一碗药,你吃了药会失忆,她肯定知道?她如何保障你的安全?”
平王妃肯定不想杀了赵挚,如果想杀,灌下去的药就会是鹤顶红,而不是一枕黄粱。
赵挚:“她早就准备好了一个庄子,诱我前去,药也是在那里灌的。”
宋采唐:“但是?”
“但是我感觉到不对,挣扎了,肯定不会就此就范。我挣开她,跑了……”
赵挚对宋采唐缓声讲述当时的事,其实陆语雪也有跑出来阻止他,他直接把人打晕,从马棚里牵了一匹马,直接往外跑。
药效发挥的很快,慢慢的,他开始视野模糊,眼前一阵阵发黑,于是纵马由缰,松了手中绳鞭,任马儿带他去任何地方。
这漫无目的一走,他失了方向,醒来时不知自己是谁,身在何处,平王府也再找不到他。
但想要去边关从军的心气,却一丝未减。
然后我就由着心意,去了边关。
再然后,就在真定的小县城里,遇到了宋采唐。
他因不知来处,眼前渺茫,除了杀敌时专心勇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