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偷偷养了个情郎,要为人谋划啊?”
赵挚指尖点点桌子:“玲珑,你怎么说?”
“奴失礼,”玲珑朝赵挚行了个礼,看向凝烟,“你既看到我犹豫,就该知道,我并没有过去。如你所言,我与王夫人并没有什么交情,而且夜已太深,王夫人忙碌一日,肯定疲累交加,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。”
“我不傻,起了意,觉得不好,就退了回来,什么都没做。倒是你——”
玲珑似乎生气了,语气有些硬:“为何那般关注我?好奇我在想什么,干什么,定然也看到我走了,明明没发生任何事,此刻还要把一盆水往我身上泼——可是你本身行为有哪处不对?为了掩饰错误,拉我下水……”
说着话,玲珑一声苦笑:“倒是你一贯作风,我不该如此大惊小怪。”
凝烟脸色骤变,指着玲珑就喊:“你少在那冤枉人,明明是你自己行为不检,多有疑点,解释就解释,拉上我做什么!”
房间内气氛骤然紧绷。
赵挚想起了一件事……
不仅赵挚,祁言也想到了。
王氏案发当晚,凶手下了毒,杀了人,整套仪式却并没有做完,比如没有绑缚手脚……不可能是凶手忘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