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接过的客人不计其数,二位贵人知道,奴身价不低,能使得起银子来的,年纪大的占多数——”
年纪大,离死亡就近。
这么说有点不吉利,但确实,她服侍过的人里,寿终正寝的并不少,还算习惯。
不仅她,这玉春楼,其它欢场,也是一样。
祁言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一层,不过片刻,也理解了,看向玲珑的目光颇有些感叹:“你们也是辛苦了。”
赵挚皱眉:“这几个人的死法,和郑方全王氏相类。”
郑方全位高权重,多方关注,他的死根本不可能瞒得住,该知道的都知道,他便也没云里雾里的试探,直接问了。
“你可知道为什么?”
玲珑终于听懂了赵挚的意思,脸色刷的苍白,吓得不轻:“啊?这个……奴不知道……怎么回事,奴完全没听说过啊!”
看着又慌又惊,差点直接哭出来。
赵挚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:“这些人,可都是你的入幕之宾,关系非浅,你说你——全然不知?”
“奴真不的什么都不知道,王爷求您信奴!”
见赵挚面色不缓,玲珑直接跪倒在地。
赵挚眸色幽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