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证给贵客找个好的,贵客却道:“没关系,我一会就行。”
龟公:“啊?”
这客人……没看出来啊,一会儿就行?
赵挚猜想着这种意外里裹挟的可能信息,眯眼:“或许我们还可以一起……带路。”
龟公:……
成,这位是会玩的爷。
他们这种惯常伺候人的,眼睛都毒,不一定看得出客人什么喜好,但有没有钱,地位高不高,却是懂的。
面前客人这样的,他不敢拦,赶紧上报一声,让楼上姑娘有个准备,殷勤又脚步略慢的,带了赵挚过去。
赵挚看到房间里的人,心里瞬间敞亮,果然,和他想的一样。
他在汴梁城长大,人头熟,但凡官场上叫得出名字的人,他都认识,房间里除了玲珑,还有两个男人,一年轻,一接近不惑之年,正是本案的相关人,计柏和江绍元。
另一位不认识的姑娘,比玲珑年轻,肌丰骨匀,妆容精致艳丽,眼波生媚,柔若无骨,看男人的眼神似乎带着钩子,略猜一猜,就能知道是谁。
在这楼里,在这房间,和这些人在一起,定然就是玉春楼的另一位头牌,本案的相关人,凝烟姑娘。
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