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挚颌首:“没错,就是他们家,死的是他的亲娘王氏。”
宋采唐长眉微蹙。
当时的连环案,真相令人唏嘘,凶手作案固然是因为心理变|态,成长过程中挫折连连,但他最后供言,似乎在接受一个组织,或一个人的考验,争取到郑康辉,下一次的盐签,也是他的主要目的。
综合所有经历过的事,赵挚曾有分析,觉得这个人可能与金银通道,也就是叛国的人有关。
只是在后面的信息就查不到了,敏感焦点聚集在‘盐运’二字上。
而掌握盐道的一把手,就是郑康辉的爷爷,郑方全。
如今出事的就是郑家……所以这里面,是不是再次涉及到什么敏感事件?
那就是一个契机了。
宋采唐:“谁来报的案?郑康辉?”
赵挚摇了摇头:“郑康辉如今在外游学,已经出去了一个多月,并非在家,应该与此事无关,来报案的,是郑家管家。”
二人说着话,已经到了郑家。
主母新丧,门口已经挂了白,让人们个个面带悲色,脚步匆忙,院里院外的布置,挂帆服白。只是事情发生的太急太快,所有人都没有准备,郑家又家大业大,门宅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