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的案子,感觉破起来太顺利了。”
顺利当然是好事,谁也不想碰到大|麻烦,但……
宋采唐却很明白他的意思,眼梢微眯:“比如我们想知道什么,对方就送上来。”
赵挚颌首:“没错。”
杀害甘四娘的经过,青县小院里埋的景言尸骨,安乐伯府的人物关系,爱恨情仇,他们找到口子……就会得到答案。
“我最初戍边,并不是带兵将领,是从探子做起的。当时学到的第一样,就是如果遭遇危险,被敌军制住,想要活下来,不可能什么都不说,那说什么呢?”
赵挚眯着眼:“故意放很多似是而非,真假相套的消息,是为了隐藏更深,更真实的重点。”
宋采唐:“你的意思是,这是对方故意布局。”
赵挚颌首,良久没有说话。
宋采唐阖眸,认真想了很久,把整个案子,今日曾德庸招供的前前后后回顾了一遍,方才缓声道:“曾德庸是杀害甘四娘和景言的凶手,这一点是没错的,但他的行为,有些过于急躁,过于敏感,甚至胡搅蛮缠,把重点导向别处……”
赵挚:“那桑正也有些违和,这个案子里,他对甘四娘的确有杀机,也有行动,遭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