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四周人没什么惊讶情绪,嗤笑一声:“所以这个,你们也知道?”
赵挚:“你会武功。”
“没错,我爹救过一个很厉害的江湖人,那人为偿恩情,教了我习武,但事前约法三章,有言在先,我可以同他学,但不可以轻易以武示人,除非遇到必要的生命危险,”曾德庸很不当一回事的说着,“左右我们家的生存之道,你也明白,我不可能把这件事表现出来。”
安乐伯府的生存之道,就是低调过日子,可以纨绔任性,绝不可以天资聪颖,能力极佳。
曾德庸实现流转一圈,看看赵挚,再看看宋采唐温元思,最后甚至扫了桑正一眼:“你们是不是一直都觉得我很没用?走眼了吧!”
赵挚眉头浅皱:“是你一个人,杀了景言,身边没有伙伴,没有组织?”
“喂喂姓赵的,瞧不起谁呢?就许你厉害,千军万马中取敌人首级,不许我也是个武学天才?”曾德庸哼了一声,“我这般厉害的人,需要依附谁?又有谁能让我依附?”
赵挚:“那你是怎么杀了他的?他身上的痕迹——我们可都清楚。”
“用不着你提醒,我今天竟然开了口,就不会有隐瞒!”曾德庸道,“五年前在青县,我看到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