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桑的你别激我!”
“呵,胆小鲁莽的无知懦夫才害怕激将法!”
“我问心无愧!”
“问心无愧你就说啊!你说!”
“说就说!”
“你有种就认一个给我瞧瞧!”
“老子不知今天有种,老子天天都有种,比你这没卵蛋的玩意儿强!老子就说了怎么着?没错,甘四娘就是我杀的!谁叫她看到了你和卫氏的丑事!老子这会还要脸,还不到杀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时候,当然要给你们遮羞!又看到你想杀她,当然要坐把顺风车,不弄一弄你,你怎么甘心!”
最后这句话,曾德庸是喊出来的。
急赤白脸,罪认得无比英勇,无比坚定。
大厅顿时鸦雀无声,落针可闻。
曾德庸顿了一拍,好像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说错话了,有些不该说的脱出了口……
说出去的话,就像泼出去的水,收是收不回来的,唾沫钉子砸在地上,别人又是有备而来,还带着各种物证,这事根本就不存在回旋的余地,曾德庸怔一瞬后,狠狠瞪了桑正一眼,自嘲的笑了下,面色阴狠:“老子就是认了,怎么样!”
赵挚微微眯眼,把茶盏放到了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