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!”
卫氏:“你疯了!他是你儿子!”
至少有很大机会是!
桑正实在听不下去,大吼一声:“够了!”
卫氏整颗心思在曾德庸身上,被这突然一声暴喝吓的直抖,捂着胸口,发不出声音。
“呵,蠢货。”
曾德庸看着桑正,阴笑:“你是不是觉得——血脉可贵,那崽子有可能是我的,我就狠不下心杀,最多心里膈应着,和你一起养?呸,你错了!”
“老子不缺儿子,要多少就能有多少,宁可错杀一千,不可放过一个!就算那崽子是我的又如何,死便死了,谁叫他没投一个好胎,让卫氏生下来!但是你——”
说到这里,曾德庸哈哈大笑,仿佛占了多大的便宜:“怕是这辈子只能,不,是可能,有这一个骨血吧?有件事别人不知道,我却已经查的清清楚楚,十多年前你意外遇险,伤了肾水,□□能立,可纵享人间乐事,却不能诞育子嗣了!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“你闭嘴!”桑正怒气陡起,,“我警告你,把孩子放了,一切的事,咱们还好商量,若是不放——”
“若是不放,你耐我何!”
曾德庸梗着脖子,气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