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小盒子被赵挚带走了,如今一模一样的小盒子,曾德庸竟然也有!
这说明了什么?
曾德庸,可不是一般的闲散安乐伯……
是不是也是这组织里的一员!
温元思为防误伤,反复查验对比了多次,取到了好几个不同人的供言,确认这盒子的确特殊,并不好做,曾德庸找了好几个人才做成。
“曾伯爷……你到底是谁?干了些什么?”
温元思眼梢微眯,眸底一片冷色。
他正顾自思量时,祁言也回来了,眉峰高挑,神色凝重,似乎还有几分怒意,猛的一拍桌子:“那桑正不是什么好东西,才不是老实人!”
温元思:“怎么说?”
“还记得之前咱们在栾泽办的那个案子么?”祁言抄起桌上茶壶,灌了整整一壶水,袖子抹过嘴,问温元思,“卢光宗卢大人的?”
温元思眯眼:“当然记得。”
他这边刚想到,查到有关,祁言就提了起来,难道——
“这桑正,与当时的案子有关?”
祁言冷笑一声:“跟当时的人命案有没有关系,我不知道,但他跟那些金子有关!”
“金子?”温元思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