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娘的院子,为什么?”祁言十分不理解,“如那甘四娘与死者不相识,这样做有什么好处?只为吓唬一下胆小妇人?”
温元思摇头:“绝非如此。”
想吓唬一个妇人,什么招没用,何必如此?
不是吓唬,那就是——
赵挚眯眼:“有人试图栽赃。”
做了命案的凶手,常会为了避免罪责,做出假象,栽赃给别人,本案院子里的尸骨,大约也是。
祁言仍然不解:“那栽赃谁不好,为什么选甘四娘?”
在他看来,甘四娘只是个命运多舛的妇人,为了生存,磨出些许心机和市侩,人命栽赃……不至于吧?
她应该还不到这种价值。
“不是他——自然是别人。”
温元思想到一点,看向赵挚,言语中透着通明:“事出前一晚,甘四娘是被秋文康送过来的,而秋文康,当时事忙,差一点住在了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