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话音真诚十足:“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!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!因为裹了人命,我根本不敢再靠近,也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,只当一切没发生过,再看到甘四娘,就是这一次了……”
“我也是寿宴那日才知道,这甘四娘是安乐伯的妾,之前逃在外面,这两个月才回来……我真的只是巧合,听到了曾德庸和她说的话,这里里外外所有的事,我都不知道,也从来没想过要靠近啊!”
赵挚手里晃着茶杯,眯眼看他:“你既不想有事沾身,命案发生时,为什么急急跟过去?”
秋文康吞了口口水:“我……也是个寻常人,命案出现,总会有些好奇……”
赵挚“呵呵”一声,神情很是讽刺。
这秋文康,还是有话没说。
“既然事情都与你无关,你全然是无辜的,所有经历也没什么紧要,跟外人说也没关系,为什么之前一再推脱,三缄其口,就是不肯说?”
赵挚看向秋文康,眉眼说不出的冷厉。
“就……五年前,感觉当时气氛不对……”秋文康眉眼皱成一团,左右为难的不行,最后看看赵挚神情,咬咬牙,还是说了,“我经常在太子跟前行走,对于杀气略敏感,我总觉得,当时有些事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