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:“皇上已经把陵皇子放了出来,今晨,陵皇子去殿前谢恩,皇上很是心疼,留他用膳,还叫了他最喜欢的菜——这种时候漏了空子给别人,别人不可能放过。”
陵皇子和太子一向为敌,现在有皇上恩宠,太子这边又卷入了命案,情势不明,他不搅浑水才怪。
若有可能,各种落井下石敲边鼓,添柴加火,把秋文康运作为凶手,扯下太子臂膀,给太子添上种种一笔黑料——都是做得的。
太子显然也想到了,微微阖眸:“孤都知晓。”
他站在廊外,冷风吹起宽大袍袖,颇显孤冷空寂。
赵挚抿着唇,声音似卷着远处风雪,冰冷坚毅:“此案,我会秉公办理。”
秋文康的供言,也许是真,也许是假,他不会因为太子的情分就盲目相信,他相信的,永远是事实。
“你当然要秉公办理。”太子回头看他,眸底一片清明,神色比他还坚定,“若你都变了,这天下,孤怕也不认识了。”
眼下这个局,看起来与自己无关,实则息息相关。父皇的意思,母后的意思,陵皇子会做什么,太子其实什么都明白。
案情不明一日,他就麻烦一日。
秋文康在案子里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