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就详细打听了当时的经过,你不高兴我也要说,她就算没和甘志轩有一腿,也有秘密!”
赵挚丝毫不介意,只是抬了抬眼皮。
又听了一会儿三人讨论,他指尖轻轻点在桌面:“你们别忘了,本案目前最明显的指向,是桑正。”
特殊的□□,特殊的□□瓶子,似乎都有着个人有关。
“还有秋文康,”宋采唐眼眸清澈,声音安静,“他本人与安乐伯府交情不深,此次来参与宴会只是面子情,与甘四娘更是八杆子打不着,为什么这般关切命案,事发后跟着大家到了案发地点?又为什么,他会注意到曾德庸和甘四娘私下说话,只是凑巧么?”
众人安静无声,短时间内谁都没有说话。
温元思动了动手指:“所以这是第一项总结,另外就是郡王爷所提的方向,五年前的事,与景言命案有关。”
提到这个方向,不说别人,祁言自己都嘶了一声,颇为牙疼:“这个方向就更迷了,没半点线索啊!”
“不一定。”赵挚摇了摇头。
宋采唐放下喝空了的茶盏,十分赞同:“甘四娘是曾德庸的妾,无论当初因果如何,她跑了,远离汴梁,还生了个孩子,安乐伯府真就一点都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