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不去,谁知……”
“我给殿下惹祸了。”
秋文康声音沉沉,十分后悔:“眼下已经不止是命案,臣卷进去,您的脸面有损,别人定然定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,那陵皇子……”
秋文康沉默了半晌,才敢大着胆子说一句话:“都说他是皇后亲生——”
“文康慎言!”太子唇角压下,面沉如水,“不管别人是谁,性格如何,行事怎样,孤是这大安太子,早早继于母后膝下,玉牒有载,圣旨封储,告慰过天地祖宗,肩承社稷,该当正立其身,浩气长存,志在四方!孤要治理的是国家,要收复北地,壮我大安国威,整日着眼这些蝇营狗苟之事,像什么话!”
“此案自有官府破判,若你果然无关,自能还你清白,明白了么!”
秋文康看着威威凛然,气势浩正的太子,嘴唇翕翕,差点流下泪来:“臣敢发誓,绝与此案无关!臣只是担心……担心有人要害你啊殿下!”
太子陡然起身,转身看着墙上画作:“你没做恶事,孤亦无,有何可惧!”
皇帝寝宫,大安帝突然咳嗽,久久不息。
皇后亲自为她奉药,一口口喂:“国事烦杂,批了这一桩,还有另一桩,皇上龙体要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