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曾德庸再瞪秋文康, 秋文康眼观鼻鼻观心, 束手肃立。
再看赵挚, 赵挚神情端穆,十分不近人情。
“这反正人都死了, 有什么话, 你就说吧。”
卫氏冷眼, 说出的话却仿若甘霖, 让曾德庸立刻就怂了。
“我……我是找过她,”曾德庸舔了舔唇,讨好的看着卫氏,“夫人您知道我的小毛病,有时候就是馋嘴, 控制不住, 但我懂事的, 绝不可能在重要关头做糊涂事, 我就是想着……你这一天忙下来, 怪累的, 晚上肯定不愿意搭理我, 我就叫那甘氏伺候一回……真的就是这样!我发誓!我叫她回头找我,说的就是晚上!再说这白天,这种时候,我就是想干点坏事,这也来不及么……是不是……”
卫氏哼了一声。
赵挚宋采唐温元思互相看了一眼。
案发现场,这些人进来,该说的也都说了,更深的对方不会说,他们也不知道,还要靠深查。
赵挚当即发话:“死者中毒,便为谋杀,这案子我管了,还望安乐伯府上下配合。”
都这个样子了,说不配合有用吗?
曾德庸咬着牙:“配合配合,我伯府上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