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挚眯眼看他:“是么?”
“我在大安出生,在大安长大,只生母是外族,所有人都知道!这样的瓶子我从没喜欢过,在场所有人都能轻易找到,为什么它一定是我的!我又为什么杀害甘四娘?我与她无冤无仇,连认识都算不上!”
“或许是为了伯夫人,”赵挚看了眼卫氏,“她救过你的命,听说你一直感念,无以为报。”
桑正哼了一声:“救命之恩,涌泉相报是应该的,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我很清楚,而且——”他看了眼卫氏,视线划过整个房间,“说句不好听的,伯夫人想要什么没有,想做什么事不稳,用得着我这般画蛇添足,留下把柄?”
赵挚看向曾德庸夫妇:“两位觉得呢?”
卫氏帕子按了按唇角,姿态从容优雅:“我知外界对我颇多误解,但我从不做害人之事,也不屑做,更用不着,桑大人说的极是。”
曾德庸对老婆一如既往力挺:“就是!我安乐伯的妻,是天下最善良最大气的女人,什么没有,什么得不到,大好的快活日子不想过,想不开去杀人?呵,绝无可能!”
只是他话音说得笃定,眼珠却乱颤,表情有些惊慌,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最终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