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狠压痕迹,生殖器内部损伤很严重,有撕裂性出血,”她长眉微微蹙起,“死者是个妇人,并非无知少女,若她愿意,不管多欲望强烈的性事,都能下意识找到相对舒服,保护自己的角度,这样的惨烈痕迹,绝非她自愿。”
房间顿时安静。
良久,卫氏才冷哼了一声,帕子掩鼻,神色讽刺:“就算她是个贞洁烈女了,不会随意跟男人上床,但宋姑娘好像漏了一点,这房间里——可是燃了催情香的。”
催情香一燃,管你愿不愿意,欢不欢喜,它就是要勾动你心底最原始的东西,让你违背意愿,做疯狂的,不愿意做的事。
甘四娘怎么可能反抗?
宋采唐长眉微扬,目光安静:“伯夫人说的是,中了催情香还能反抗,保持理智,可见死者韧性多强,对凶手有多恨,多不愿意从。”
“你是在讽刺我妻子么?”曾德庸一向以老婆马首是瞻,说下就生气了,瞪着宋采唐,“你是哪颗葱,也配!”
宋采唐没理他,而是继续验看死者尸身:“还有一点,死者中了毒。”
这句话,成功让房间重新安静。
赵挚眯眼:“你确定?”
“是,”宋采唐点了点头,“死者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