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德庸看上,悄悄做了外室。但那安乐伯的夫人是个厉害的,并没有很久,就闹了起来,之后者甘四娘失踪,不知去向,安稳这么多年,这甘四娘终于带着儿子找上了门!”
赵挚和宋采唐听着他说话,对视一眼,神情不明。
这还真是很巧。
“稍安勿躁,”宋采唐给祁言倒了杯茶,声音柔缓,“慢慢说,不着急。”
赵挚指尖轻点桌面:“正如你所言,十八前的北青山匪首无恶不作,地盘又大,光是女人就不知强掳了多少,纵使当夜事发,这甘四娘当时在山上,也未必能确定她与这两枚标记有关,认识蔺飞舟要找的那个人,也知道你小叔叔。”
“我有证据!”
祁言眼睛红红,从袖袋里掏出一方布捐画,拍到了桌上。
是一枚玉佩样式。
“这是我小叔叔的玉佩,自他身死消息传来,便从未再见过,可我去深查细问,发现这甘四娘曾拿着它去过当铺,想要当了……”
祁言嘴唇紧抿,声音有些嘶哑:“那掌柜的说,这玉佩不是时兴样式,质地也不错,瞧着有点值钱,像是大户人家的家徽,遂记忆深刻,很想得到手,为此价都提高了两成,但甘四娘还是反悔了,没有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