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伯|舅舅,我们知道错啦,”一边草草行着礼,一边探头往后望,“大姐呢?外|祖母呢?”
后面一辆马车的帘子打起,大姐关清已经下了车。
她一身火红红裙,穿着厚厚红狐皮做的披风,腰纤发丰,眉目清秀,烈焰红唇,在这漫天白雪中,仿若一朵行走的红梅,至美是她,至艳是她,至香也是她。
大姐风格不改,上来就批评两个妹妹:“谁叫你们来接我了?净会没事找事,这大过年的要是冻病了,还得劳我费心来照顾你们!”一边批评,一边皱眉挑剔两个妹妹的衣服,“商行不是送来了上好的貂绒,为什么不做了衣服穿?头上脸上也这么素净,没钱了为什么不写信来说?”
宋采唐还好,只是有些激动,关婉却忍不住,红着眼睛,哭了:“大姐……”
这一声大姐叫的,可谓是一波三折,柔肠寸断,又是撒娇又是伤心。
关清立刻就绷不住了,把小妹子拉进怀里拍哄:“好了,大姐来了……不哭了啊,再哭就不漂亮了。”
关婉哭声更大。
关清叹了口气:“我知你想念家乡的食材,给你带了很多……”
关婉注意力立刻被转移: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