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互通消息,一起谋事上进,直至今日。过往岁月历历在目,我比任何人都信任他,以为他也如此,没想到今日阴沟里翻船,倒叫我看穿了他的真面目,他竟——他竟一直在利用我!”
左修文手捂胸口,嘴唇蠕动,声嘶力竭,显是气的不轻。
厉正智仍然手抄袖子,下巴微抬,笑意从容,老神在在:“证据呢?”
轻飘飘的三个字,让左修文脸色大变。
细细回想从前,他与厉正智的所有会面,所有合作,没有留下任何标记,没有书信往来,亦没有信任的小厮传话,只在每一次公务相怼时吵出信息点,然后私下见面……
地点不是热闹之所,就是偏僻之地,根本没有人能证明。
他还……一点证据都没有!
左修文瞪着厉正智,越看,心越寒。
到底什么时候,这个人对他起了防心,还是这防心一直都有,只是他蠢,没有察觉到?
左修文也不蠢,知道事情走到今天,证据充足,他已无法辩驳,但事情不是他一个人做下的,死也不该他一个人死!
他眯着眼,舔了舔嘴唇,直接交待事实:“蔺飞舟的事,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。吕明月寻了门路找上我,是想拿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