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明月都是这个月死的,你说那陈年旧事有什么用,根本无法襄助官府破案,不要再说了!”
左珊珊身体抖了抖,脸色更白,垂下头,不敢再说话了。
赵挚目光移向余氏。
余氏帕子掩唇,眼神收回来,也没再说话。
赵挚嗤笑一声:“余氏,你百般心思竭尽全力,一直提防着你丈夫,不让他在外面乱来,不让任何人挑战你主母的权威地位,可你肯定没想到吧,你这位夫君,早有颗沧海遗珠留在外面——”
左修文愤愤磨牙:“郡王爷!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以乱说!”
赵挚当然不会听他的,今天既然敲了锣开了场,自然要真相大白,所有事说个清楚明白。
“余氏,你以为吕明月是你丈夫的外室,那私宅边的街坊四邻也都如此说,你还知道吕明月和蔺飞舟的事,认定她有年轻小白脸牵着,不会入左家的门,很是放心,只是监视,并没有多余动作,也未告诉你夫君——你大意了。余氏,你怎么就没找个有眼力的嬷嬷去看看这吕明月呢?”
赵挚身体略略前倾,唇角勾着嘲讽的笑痕:“她可是个处子,并非妇人。”
“你觉得——她和你丈夫,是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