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贱兮兮:“实在是仰慕大人身手,不得已出此下策啊。”
左修文手心微凉,背后出了一层冷汗。
他感觉今天这个事不对,别人设了套在套他,一环又一环。
赵挚……到底知道了什么?拿到了什么证据?
今日……真要把案件结了砸死么?
但不管局势如何,对方知道什么,他都不能认输。
这个案子,不能是他做的!
绝对不能!
左修文冷哼一声:“官场凶险,我学几招保命本事,怎么,不可以么?”
“没什么不可以,只是杀人的活儿这么熟练干脆,脑子还聪明,真是难得。”祁言拉长了声音,“左大人知道蔺飞舟是怎么死的么?一刀毙命,刀尖从肋骨间隙横入,直插心脏,角度精准,力道正好——能这么稳准狠,一般人可做不出来。”
左修文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,你还听不出来?”
祁言突然板起脸,声音洪亮如巨石大山,劈头盖脸砸向左修文:“当时所有护卫环顾在侧,唯有离死者近的人才能动手,死者周围几乎全是普通百姓,唯有左大人你,才有这‘庖丁解牛’的本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