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寒凉。
厅内气氛极冷极寂。
小厮跪在厅前,眼珠子乱转,十分不安。
赵挚都不用拍桌子, 左手茶杯盖清脆落到茶杯上, 小厮就不敢不说话。
“这……老爷的衣服……衣服……都是主子自己……”
祁言笑眯眯前倾,盯着这小厮眼睛:“嗯?”
左修文咬着牙,语气生硬:“照实说!”
小厮看了他一眼, 这才长出了口气:“烧, 烧了。”
祁言继续笑眯眯:“那你告诉我,为什么要烧啊?”
“不必问他, 我自己答便是,”左修文抖了抖袖子, 身姿笔直,端的是一派稳重,“当时那蔺飞舟就死在我身前, 距离非常近, 我那衣角被溅到血, 没法再穿, 只有处理掉。”
祁言哦了一声:“左大人现在又记得清清楚楚了,像那爱美女子一般, 每样细节都明了呢!”
左修文噎了一下。
祁言继续:“那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烧掉呢?不让别的任何人知道?”
左修文冷哼, 神情讽刺:“怎么现在处理点自己的东西, 还得敲锣打鼓,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?”
“问题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