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一人一句,语速飞快,眼神不离彼此,眸底翻动的情绪一模一样,默契十足,似心有灵犀。
瞎子也能看明白,他们是想到一起去了!
他们有一个相同的结论!
祁言不是瞎子,他是傻子。
他挠着自己的头,好想把自己的头挠秃: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们倒是说给我听听啊!”
赵挚回头,用怜爱智障的眼神看了看他。
祁言感觉膝盖好痛。
宋采唐也看了过来,目光与赵挚相似。
祁言双膝痛的惨不忍睹,差点跪下。
好在宋采唐不是那么绝情,微微一笑,低声解释:“吕明月精神状态不好,她在害怕,强撑着,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,可能就会崩溃。吕家夫妻也害怕,但他们的害怕和吕明月不一样,带着悔,甚至一点点恨,他们好像毕生心愿,就是好好的把吕明月送出门,所有表现,不像在养女儿,倒像是在待贵客,只是这贵客,在家里住的时间长一些……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?”祁言眨眨眼,再眨眨眼,“我怎么知道!”
他要是知道,还会问吗!
宋采唐叹了口气:“当时我随口提了句,吕明月生的与其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