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痕迹。”
墙头不是路,跟地面不一样,表面一层浮尘松土,哪怕只是手指轻轻一按,都会有印子,没有痕迹,吕明月怎么出去的?
而且这种时机,自己偷偷跑出去——
“一点不像被谁掳走,倒像是自己心虚害怕。”祁言接了下面的话,“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,为什么要跑?就因为跟左修文有染?不至于吧,她是跟左修文不清不楚,又不是杀了左修文……”
说着无心,听者有意。
‘杀了’两个字一出来,仿佛一道闪电劈过灵台,宋采唐登时看向赵挚。
赵挚也直直看过来。
目光灼灼,灿如星辰。
“现在想想,吕家的气氛,好像很奇怪……最好的院子,不是家主住,不是长子住,给了未出阁的女儿。”
宋采唐接上他的话:“装病不愿见人,让父母挡,有错,就是‘你们’的错,谁是你们?这‘你们’又到底错了什么?”
“虽然让刘氏抱,看似依赖,但提起对女儿的爱时,吕明月神情讽刺,肢体动作并不亲近。”
“但家里的事都不瞒她,父母样样以她为先的态度不假。”
“问话的最后,她情绪崩溃,哭着说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