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可能怕她,当即笑出了声:“你要证据啊——”
他偷眼看了下赵挚,赵挚肃面端坐,没半点阻止的意思,便就继续:“柳树胡同,往东第三家,正对着大磨盘——这个地方,你很熟吧,夫人?”
余氏站姿端正,沉默不语。
左修文登时眼睛睁圆,眉毛挑老高。
祁言啧啧笑了两声:“我说左大人,你看看清楚,这地方,你婆娘知道,郡王爷和我也知道,大家都心知肚明,你现在还想玩自欺欺人,是不是有点太没意思了?”
左修文眯了眼,目光沉沉看向余氏:“你做了什么?”
显然,近二十年夫妻,左修文对妻子知之甚深,一下就猜到了重点。
余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没看他,也没说话。
但这小动作,左修文熟悉不过。
她还真知道,并做了什么,一直背着他在干事!
左修文面色阴沉,神情相当可怕。
只片刻,他突然勾唇,笑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