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接下来的话……
让宋采唐有点介意。
负责出门打听的管事腰板挺直,声音细致:“他是自己一个人来汴梁的,没有跟同窗好友结伴,身边也没有照顾的书童下人, 独自一人居住, 生活十分简单。大部分时间,他都在家里闷头读书,偶尔出来,还是买书, 逛纸墨铺子, 从不往别的地方去, 性格很闷,所以来了这么久,也没跟周围人交上朋友,大家对他都不熟悉……”
学子为了备考提前来汴梁适应,却并不愿融入圈子?
宋采唐问:“身边一个走的近的人都没有?”
管事拱手,似是十分惭愧:“我也觉得不可能,人怎么会不交朋友呢?生活不易,独立支撑难,总有需要搭把手的时候,但我还真就没打听到。”
宋采唐顿了顿,放弃这个问题,问另一个:“死者什么时候来的汴梁?”
“两个月前。”
“住在何处?”
“城东的金鱼巷。”
“金鱼巷?”
宋采唐微微偏头,看向李老夫人:“我来的时间短,仿佛听闻这城东金鱼巷偏僻拥挤,是三教九流聚集之所。”
李老夫人点了点头:“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