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好了,”李老夫人挥了挥手,“你下去吧。”
他们只需要讲述事实,不必把内心揣测也说出来,宋采唐自己会分析。
宋采唐捧着茶,目光沉静的看了良久,将刚才所有消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,若有所思。
之后,她看向李老夫人:“昨日法会,老夫人也在场,可有什么特殊印象?”
这问题在走出京兆府大牢时,她就问过,李老夫人想了一路,微微扬眉:“当时给我的印象,就是人太多,现场太乱,哪哪看不清,哪哪都是人,都是尖叫,要说有印象的,也有。”
“度支副使厉正智,户部副使左修文,这两个人职位相当,政见不合,偏权下一边有个粮料案,一边有个衣粮案,都沾了粮字,有少许重合,不管朝上朝下,两个人斗的都很凶,当日他们在场,看向彼此的目光颇为不善,很难忽视。”
“左修文带了妻女,但当时并没有和妻女在一起。其妻余氏拉着女儿左珊珊一路奔走,神情紧张,女儿左珊珊吓的尖叫连连,神情惶惶……”
李老夫人说完,缓缓一叹:“也许是我身在其中,对朝中人下意识过多关注,所以对这几份身份不低的人多有注意。现在想,当时场面很乱,在场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