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,宋采唐转过身:“没事……”
她对上了一双眼睛。
沉黑,深邃,像暗夜寒潭,又像墨色深海,表面风平浪静,实则蕴藏着惊涛骇浪。
赵挚的眼神,太深,太浓,也太吓人,仿佛压抑着激动,又好像很伤感,再一看好像还有委屈,藏着千山万水,又带着岁月的磨砺,她读不懂。
“你……怎么了?”宋采唐有些担心。
赵挚却没说话,他低眸垂头,伸手解下腰间匕首,塞到她手里,从胸前暗兜里掏出一个精致小瓶子,同样塞到她手里,还从袖袋里掏出一枚桃木簪,抬手插到了她发间。
一样又一样,动作做的轻快又认真。
宋采唐:……
眼珠子差点吓掉出来。
赵挚这是怎么了?不过月余未见,这是变了个人吗!
这些动作倒也罢了,这个人眼底怎么还湿湿的?哭了吗,是哭了吗!
这也太吓人了……
做完一切,赵挚深深看着宋采唐,指着她手里的东西:“谁要敢惹你,就用这些,知道么?”
所以这些,是保护性命的东西?
匕首她知道,直接捅人,小瓶子和簪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