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最后,他冷眉吊目,声音充满冰寒,杀意尽显。
刘启年抖了一下,咬牙:“你们绑架朝廷命官,逼胁压供!这一切都不能算数的!”
现场一片安静,无人说话,只齐齐用不屑,恶心,充满杀意的目光看向他。
刘启年意识到,这些人是知道他们家的事了。
他吞了口口水,梗着脖子:“我没错!我搞的都是有卖身契的下人,大安律也不能判我!”
话音说的大,内里已经开始透着虚,不再像以前一样张扬。
“大安律是规定奴归主所有,买卖甚至生死,主人都握有很大权力,但并没有说,主人在故意虐待时,奴不可以反抗。”
宋采唐看向他,眼神宁静:“奴也是可以到官府告主的,当然,要先领罚,主人最后获得的罪责不大,有时可能只需罚点银子,但你刘家,你刘启年,非常不一样。”
“这么多人,这么多家族,他们若联名上告,数罪并罚,刘大人,你猜你会不会脱一层皮?可还能像现在一样,稳坐官身?”
“海南恶瘴,西北伊犁,或者沙门岛,刘大人喜欢哪个?”
刘启年眼瞳一缩。
这三处流放之地,去了的人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