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元思微笑看他,话音悠长:“我人在这里,跑不了,以你刘公子的本事,到哪都能治我,我要不拿点什么东西在手里,安不了心哪。”
“这里只有你我二人,空间私密,出得你口,入得我耳,你敢不敢把这件事,悉数告知于我?”
话音落,房间顿时安静,刘正浩目光闪烁,良久没有说话。
此时,墙壁后另一个房间——
不,像墙壁的屏风后,另一个房间,赵挚带着属下,押了李刺史刘启年在此围观静听。
各种准备工作做的足足,李刺史刘启年被五花大绑按在椅子上,堵了嘴,再被有力武人压住,别说叫喊提醒,他们连一声有效动静都发不出来,除了跟着听,做不了任何事。
李刺史抖的眼珠子都要出来了,这不关他的事,凭什么绑他!
刘启年眼睛瞪得比李刺史还大,没心思控诉赵挚大胆,竟敢绑架朝廷命官,只一心一意瞪着屏风后若隐若现的人影,特别想提醒儿子——
房间里并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人,别乱说话啊儿子!
温元思的话而是交易,也是诱惑。
刘正浩眼珠微颤,是在犹豫。
“所以——”温元思被掐的脖子疼,却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