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采唐点点头,赵挚决定下的很快:“将吴仵作收押,今日之案,暂到此为止!”
说完就走,干脆利落。
刘启年有点懵。
刚刚不是还咬的死紧,脸色凶的吓人,突然这么退……是什么意思?
认输了?
李刺史和张府尹不知双方打算,都没吭声。
“哼!”
刘启年眯眼甩袖,大踏步的离开。
不管你观察使想怎么玩,老子都有应对方法陪你!
……
一进小厅,祁言就气的踹飞了凳子。
“丫丫个呸的刘家!一窝子王八蛋!畜生!禽兽!老子不是东西,儿子也没皮没脸!杀人不认,还找替罪羊,这么牛,你怎么不上天啊!”
赵挚任他发疯,没理,迳直引宋采唐坐下。
其实不只祁言,他们二人也生气,但生气并不能解决问题。
凶手明显是刘正浩,刘岁知道的这么清楚,桩桩件件细节明晰,太明显,他就是出手帮忙,收拾过现场的人。
刘启年也知道儿子什么德性,不但不阻止,不管教,还一直替他遮掩,甚至为了预防这一天,手段齐出,早早准备了各种方法。